看前警告：

①我努力的不让它ooc了，可是我的剧情可能有自己的想法预警

②高杨黑化预警

③黄子……傻白甜预警

④剧情七弯八拐，写手逻辑下线预警

⑤私设：黄子张超同年，同校，同宿舍。

                本文只有弘杨and深呼晰是真的

（1）

黄子弘凡第一次见到高杨是在一个酒吧。当时的他被一群朋友灌得烂醉，眼神都发着飘，鼻腔里充斥着酒精，烟，和脂粉的气息。他还记得他们起哄的声音，都是美国时下的新贵，早上是律师、画家、博士，可夜晚……组团拼酒。黄子弘凡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架不住乐队成员的怂恿，脑子一热，就坐在了酒吧的真皮沙发上…“欸黄子，你这都20了！还没有…女朋友！我们伯克利的大才子！这怎么行！”黄子弘凡喝酒喝得头疼，不想理他，心里只想着怎么摆脱这群纨绔子弟：“哎兄弟别说了，我明早还有课，先放我走了吧……”“那怎么行？要不你在场随便找个女的亲一个，我就放你走！”黄子弘凡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心想着你们美利坚人民真开放，算了能溜赶紧溜吧，于是捧着旁边陪酒的女孩的脸就准备亲下去。可就在他转头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坐着吧台边的人。

白衬衫，黑西裤，扣子一颗一颗整齐的扣着，袖口用珍珠点缀，精致的不像个来买醉的人，酒吧彩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显出混乱的颜色，但却一点也不奇怪，似乎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守序邪恶。黄子弘凡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了，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这个人——看起来挺年轻的，应该没和我差不多大，挺高的，真白，眼睛好好看，眼尾怎么这么勾人，这个人……真的好好看。黄子弘凡，一个伯克利音乐学院本科在读生，20年的人生，15年的学习经历，看见个人，脑子里只能想到“好看”，真不容易。

朋友们看他动作停了下来以为黄大少爷不开心了不愿意干了，赶忙打圆场“没事没事黄子，不想亲就算了，我知道你看不上这女的，快回去吧昂，不送……啊？”朋友话还没说完就看着黄子弘凡一脸呆愣地站起来，把手在裤子上蹭了蹭，差一点就要同手同脚地走去吧台。

黄子弘凡走到这个人身边，“请问我可以给你买杯酒吗？”那个人转头看着他“当然可以。”黄子弘凡屏住了呼吸，眼前这人明显有打扮过自己，棕色的眼线强调着本就狭长的眼尾，大地色的眼影在眼尾晕开。这个酒吧里可没有人会用这么朴素的颜色，黄子弘凡心想。“我叫黄子弘凡，今年20岁……”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着，不用这么严肃啊啊啊。可对面的人却没有露出想象中的神色，似乎这么正式的开场白在这迷乱的环境里再适合不过。“高杨，22岁…”这位美人，啊不对，高杨回答道，停顿了一下，“画家，在维也纳进修。”

（2）

他们顺理成章的同居了，或许还不能这么说，高杨只会在他来美国办画展的时候到这里借住。其他时间高杨都陪在他养父王晰身边，在隔了一个大洋的遥远的中国，有时是奥地利。两人的感情却没有因为距离而淡去。黄子弘凡乐队里的贝斯手张超总是嘲笑他们是“夕阳红”爱情，没有热恋期，直接进入了老夫老妻相处状态了。高杨听到之后也只是摊摊手，只是晚上回去之后更主动了些。

而今天，21岁的黄子弘凡快乐地想着，今天是高杨画展的最后一天，他人在洛杉矶，但他答应了自己要来波士顿呆一周的。

之前高杨也来的几次，因为不同的生长环境，不同的地方，不同的经历，让他们每次见面都有很多话题聊。

他们交换这自己的故事，也交换着自己的生命，不再有初见时的局促。高杨是新疆人，孤儿，生活也算不上艰难，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在5岁那年被去新疆拓展业务的银行家王晰见到了，于是高杨就被他捡了回去。但黄子弘凡不同，出生在音乐世家的他从小有着优渥的生活环境，温馨美好，像是玻璃罩里的玫瑰。

但在黄子弘凡的公寓里，他们之间是没有差别的。在一张床上醒来。黄子弘凡总是会早一点醒来，他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醒了之后单方面给高杨一个morning kiss附加一堆土味情话，这个时候迷迷糊糊的画家就会揪起这枕头给他一个痛击。但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在吃着黄子弘凡做的煎鸡蛋的时候高杨这样想着，以及这个煎鸡蛋是黄小少爷唯一成功的一个蛋…剩下的，算了算了，生活不易。经过的打打闹闹的早上，中午和下午总是安静的。高杨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画画，黄子下午去见见导师，参加一下乐队的排练，在回家的路上顺便买了晚上的菜。然后腻歪地吃一顿晚饭，之后就是成人时间了。日子没有什么波澜，也倒过得轻松惬意。所以对于表白这件事俩人都没怎么在意。一束玫瑰，一句“在一起试试？”，一个亲吻。关系就这么被确定了下来。

高杨原本打算在画展结束后就直接飞波士顿的，毕竟没有一个画家喜欢自己的作品被染上香槟的气味不是吗，这对于一个古典主义画家来说过于现代了。

但高杨没有想到他会在机场被拦下。

“高杨先生吗？”

“我是。”

“请随我们走一趟吧，你的养父王晰涉及了一个跨国金融案件。”

“……什么？”

“……等等警官，请问我可以先打个电话吗？”

“有个朋友在等我！求求您了！真的很重要！”

“高杨先生，请注意一下。您，也是嫌疑人之一。”

拿着手机的手遭到重击，手机坠落在地，屏幕朝下。少年郎的笑颜染上了灰尘。

此时在远方的波士顿，黄子弘凡仍在等待，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但他对自己说，没事，他会回来的。如果他不回来我也可以找他回来。毕竟迷途的羔羊只会在原地打转。

（3）

高杨在FBI没有受到什么盘问。画家，作品，名气，高杨都有，尤其当警长是也是个懂画之人的时候，去做笔录就是去警局转一圈。只需要回答“不清楚”就好了，而这也是真话。

说高杨从来没有搞懂他的养父在银行具体是干什么，是假的，但要是说王晰从来不让高杨触碰他的事务——这倒是真的。“金融这东西脏得很，上一秒和你谈笑风生的人，下一秒就有可能因为你股价下跌而买走你15%的股权。羊你好好搞自己的艺术就好，你晰哥家不缺钱供你挥霍。”，这是在某次高杨向王晰咨询自己的专业选择时王晰的回答他。高杨原本以为王晰会想让他学经济，这样家里也可以多一把手，王晰也可以早日退休，好好追他的小百灵，周深。但既然他不愿意，自己也乐的清闲。

只不过……就这件事看来，自己养父的这个银行家头衔绝对没有看起了这么干净……高杨知道FBI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所以立刻买机票回了北京。在登机前买了个一次性的电话卡给黄子弘凡发了条短信：

回国，对不起。 等我。你的羊。

高杨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收到，12个小时的时差让信息的传递不再迅捷。在这之后他立刻去找了王晰，毕竟这个案件牵涉金额过大，高杨担心结果会对王晰不利。但当他看到优哉游哉踏着华尔兹舞步，一旁的唱片机放着月弯弯的王晰，高杨就发现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晰哥。”高杨伸手按停了唱片，“现在怎么样了。”

王晰显得漫不经心：“没什么，以前对家的诽谤而已，羊你不要担心。”

高杨沉默了一下，然后他带着些许疑问的语气开口：“可是，FBI说你帮其他人洗钱。”是一个陈述句。

王晰何等的精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全部，“羊啊……”“晰哥。”“说吧，你知道了多少。”

“我知道画展…”高杨看着王晰，后者似乎完全不在意被养子知道了自己的黑暗面，“…之所以我的画在展后一定会有人买，还是高价购买…虽然不乏有真正喜欢的人，但，也一定会有，你的人。”王晰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指敲着膝盖，“嗯，不错。还有吗？”高杨没有接话，而是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哎别坐，那是深深的椅子。”动作还没完成就被王晰出声打断。行吧，这人从来就没把我当威胁，高杨在心底耸耸肩，都不知道他心这么宽是好是坏，他就不担心我出卖他吗：“晰哥，我是担心你。就我的判断来说，这是不是对家公司恶性竞争，你自己清楚。如果让他们查下去……！”“行了，哥在这个行业打拼了这么久，留把柄让那些傻逼玩意们找到还是不太可能的，况且我已经联系了余笛了，没有问题的。”“可是……”高杨还想说什么，但被王晰打断了，“你这小孩子天天关心这个干什么，好好画画，行吧？”…画都被你当洗钱工具，我还画个什么啊。当然这话是不能当着王晰的面说的。但既然王晰都这么说了，高杨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知道的再多，王晰也不可能让他插手这件事的，或许说，让这件事玷污他，即使他早已经污浊。

高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王晰的时候，当时的他早已在身边人有意的告知下知道了领养他的这位是个大银行家。当他坐上王晰的车，用后视镜悄悄打量着这位男人的时候，王晰开口了：“高杨是吗？你的名字很好听，很美。”高杨愣了一下，一是因为王晰的声音，二是因为，没有人说过“高杨”这个名字很美，那些人只会说“高杨你可不要被狼叼走了啊”，因此他不喜欢自己的名字，高杨，你听。可不就是羔羊吗。真弱小。

所以当他发现自己成为了王晰的洗钱工具的时候毫不介意，有利用价值是好的，起码能对王晰来说自己不是个废物。

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高杨低下头查看，不出意料的在落款处见到了自己小男友的名字，

“等你。黄子。”

真好，他会等我，他一直会。

（4）

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余笛庭审前发生了事故，人现在躺在ICU里，一时半会还醒不来。这个替王晰辩护的重担落到了新人律师洪之光身上。而王晰忙的团团转，一边让内部的人销毁一切证据，一边应付洪之光准备上庭。

“光光没问题的。”余笛经常和王晰这么说。没问题，可不知是业务能力没问题，耶鲁法学院毕业，当然没问题，“没问题”同时也代表着洪之光的清白。

所以在洪之光和王晰第一次见面之后，王晰发现了问题所在。道上谁都知道王晰是什么人，甚至法官也有八成可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次的官司的胜诉的难度……如果余笛在没什么可顾虑的，王晰是什么人余笛知道得清清楚楚，之前几次案子全是靠余笛翻盘。可现在是洪之光啊，洪之光这人什么都好，可就是太过正直了。王晰怕把实情跟他一说，这孩子真的可以直接反过来劝他认罪。

“晰哥，您看这些材料可不可以？”

王晰接过洪之光递来的材料，抬起眼皮撇来一样，哎呦这什么和什么啊……，王晰脱下眼睛按摩了一下鼻梁，材料上写着“王晰是个正直的银行家，一直按时缴纳税款，从来没有偷税漏税…不仅如此，还是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收养了一个小男孩……著名画家……为国争光……”这么看可真是位遵纪守法好公民啊……生活不易，王晰叹气。

而材料里所谓的“小男孩”高杨正在余笛的病房里坐着，手拿着水果刀正给余笛削着苹果。

“高杨啊，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群人在王晰身边安插了内应，所以才……因为按道理说，王晰做事应该不会这么不小心啊，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栗色卷发的男人开口，他是余笛，是王晰的专属辩护律师，VF律师所的头牌之一。他似乎一早就和王晰认识了。之前高杨就听过人说王晰之所以可以平平安安活到现在，余笛的帮助绝对少不了。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事情应该不大吧，恶性商业竞争而已不是吗笛哥。”高杨回答道，将苹果递给了余笛。

“我就是担心啊……”余笛低头注视着手里的苹果。或许会没事吧，他想。

（5）

在对方拿出王晰年轻时贩毒的证据的时候高杨就知道王晰一定会被判无期了，没判死刑应该已经是王晰打点过的结果了。

不过在洪之光的努力下让法官相信了他这个养子完全没有参与王晰的“生意”。高杨垂下眼眸整理了一下领口，随后走出了法院。

“高杨！”一个声音叫住了他。是周深，高杨有些意外地停下脚步。周深小步跑到他身边，“你一点都不意外吧，晰哥现在，”他话锋一转，“余笛是不是告诉你什么了。”高杨看着这位百灵鸟，他一早就猜到了，周深和王晰早就在一起了，不过没告诉自己罢了，王晰一直都是这样的一个人啊，独自撑起所有的事情。或许自己在他心里永源都是那个脆弱的，需要被保护的孩子吧。

高杨很敷衍的应付了周深：“笛哥他什么也没有说。抱歉失陪了。”他避开了周深看向他的眼神。

周深也知道高杨没说实话，他也不生气，反倒在他身后大喊着：“高杨你周天来剧院找我！”

（5）

周天高杨准时出现在了周深在的剧院，地点是在王晰电脑旁粘着的便签上看见的：“深深周天在国家大剧院演出！要记得去看！”

他到的时候周深正在准备着排练，看到他来就一路把他扯到了自己的化妆间。

周深把门锁上和高杨面对面坐到了镜子前。

相视无言。

最终是周深想看的口，“我相信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法庭的旁听席上吧。”

高杨像个温柔乖巧的晚辈回答道“是的，您在欧洲的每一场音乐会我都和晰哥一起去了。”

“嗯……那你觉得怎样？”

“非常好听，您是位极为优秀的歌唱家，技巧和情感的处理都非常好。”

“…你知道惋惜在后台和我说的最多的一句哈是什么吗？不是‘祝你演出成功’而是‘高杨还不成熟你不要和他说’。”

“说什么？”高杨假装不知道地发问。

周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图：“呃，我和王晰的关系还有……”

“还有他的所谓“工作”是吗？”

“……对，”

“但我觉得你已经足够成熟了，所以你时候愿意接他的盘呢？”周深一改平时的温和可爱的态度，眼神像是鹰一般盯着高杨。

他眼中的男孩还是挂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深哥，我会考虑的。”

好了，他会答应的，毕竟他眼底的光和当年的王晰一模一样……

“那就没什么别的事情了。对了，你要不要来听会儿我的排练，唯池一场哦，看了绝对不亏！”说完还眨巴眨巴眼睛。

“当然，如果深哥和乐队老师们不介意的话。”高杨回答道。

他被周深安置在了第一排。小小只的假声男高站在舞台前，追光打在他的脸上如同圣光般无瑕，他唱的是she is my sin。花腔极美丽，可高杨此刻却有些听不下去。

……

“我要飞越时空跟着你”

“通往未来的路需要多少勇气”

“寂寞将我吞噬在孤单的夜里”

“通往未来的路多么坚定”

“狂风暴雨也不能阻挡我前行”

……

高杨不知道周深究竟是唱给谁听，或许是他，也或许是自己。

通往未来的路啊，在何方？

他起身离开。

（6）

“高杨高杨！今天我们学校举办晚会！我和超儿一起上台了！唱的是ed的prefect！”

“张超那傻子下台之后还晕乎乎的，哐当一声就撞在了玻璃门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都要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超耍大牌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们太搞笑了哈哈哈”

黄子弘凡噼里啪啦地给高杨发消息。

“黄子，你那个笑容好恶心啊，惹。”张超一边试图凑过去看黄子弘凡的聊天界面。

“切，你就酸吧。”黄子弘凡头也不抬的回答他。

“哎你说，高杨怎么这么冷淡啊？男朋友给他发消息回复都不过三个字，他回国去干什么啊？”张超偏着头问他。

黄子弘凡抬起头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没看新闻吗？王晰入狱了，那是高杨他养父。他现在应该很忙吧，毕竟王晰手底下有这么大个银行要管理，一些之后的安排也需要他这位法定继承人来做啊。他没时间理我很正常。”黄子弘凡说完后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这样啊……不过，”张超突然把声音压低：“高杨一个风度翩翩公子哥，你就这么放心他回国？你不怕他在国内招蜂引蝶？”

“你有病吧张超？？”黄子弘凡锤了他手臂一下，“高杨是这种人吗？”他将聊天记录翻到他和高杨最后一次的对话，颇为得意地放到张超眼前，“看到没，我家小羊可和你那些女朋友不一样，他说会回来就是会回来。我也会一直等他的，你不要在这里瞎说好吧。”

张超双手举起投降“好吧好吧，你家羊最好了…”“那是！”黄子弘凡迅速把话接过来。

“不过，黄子弘凡，你要知道，高杨现在可为四面楚歌，政治联姻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不要委屈自己好吗？高杨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你一定会是那个最单纯的人。”张超用鲜少出现的严肃语气说着，言语间没有了平时的玩笑。

黄子弘凡愣了一下：“没事的，我知道的。”他苦笑一下，“不过高杨现在让我等他，我一定要等啊。”

等到哪一天他出现在我面前，亲口剪断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天，我才会放弃等待吧……

（7）

高杨回家之后考虑了很久周深的提议。他作为艺术家的职业生涯已经十分美满，但王晰这件事对他来说还是有着很大的影响，首先就是行动收到了限制。毕竟作为王晰的养子，没有人会相信他和这些黑色交易可以完全脱开关系，有些媒体已经开始胡编乱造了。即使名气主要是在北美……但这件事估计在纽约时报上也能占半个版面。再画下去就真的没必要了。

而且自己……确实，一直想加入王晰的“犯罪集团”。一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高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养父不那么简单的时候，是在一个初中放学的傍晚。王晰给他发了条信息：“公司加班，今天没有办法去接你了，羊你自己打车回家好不好？”

当高杨往车站走的时候被两个人拦下了。这两个人说自己是警察，那个长得颇有异域风情的说自己叫阿云嘎，另一个头发有点长眼睛大大的叫郑云龙。当时这两位警官问了他几个问题，时间隔得太远他有些记不清了，大概是“王晰收养你的原因你清楚吗？”还有一些问题类似王晰的作息和一些作为父亲的王晰时候称职什么的。高杨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如实回答了。在他心中，王晰就是个温柔体贴并且可靠的父亲。

但等到他回家之后就反应过来。等等，晰哥不就是个普通银行家吗，怎么会有警察找上他？于是他就把见到阿云嘎和郑云龙的事情跟王晰说了。王晰当时明显的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随便扯了个理由就拿去糊弄高杨了。但高杨直到晚上睡觉时都觉得这事情怪怪的。从这之后他对于这些事情就特别敏感，也陆陆续续收集到了一些线索。

上了高中之后的一次安全讲座里高杨又见到了阿云嘎，从一位父亲是刑警的同学口中得知：阿云嘎和郑云龙才不是什么普通警察，他俩之前是干缉毒警的，代号“双云”。之前警方把两广地带贩毒组织一锅端的大功臣就是这两位。只是后来好像说和他们组的一个成员在退役之后被毒贩抓出来打击报复，惨死家中。郑云龙受不了这个刺激，就退役了，阿云嘎也陪着他退了。两个人现在在市局当了个闲差，有时作为“警花”出来教育一下小年轻。所以高杨在会在学校的安全讲座上见到两人。

在讲座结束之后高杨便去找了阿云嘎询问这件事。阿云嘎以为高杨是担心王晰留下案底再看还是个孩子，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地和他说了——之前他和郑云龙查到有一支资金一直在王晰管的银行和广东那边转，当时就以为王晰可能是负责洗钱的，“洗钱是什么你知道吧？”阿云嘎看了一眼高杨，“就是给交易来的钱撒上一层面粉，让他变白。我们当时就以为这资金是干这个用的。但后来查了之后发现两边都挺干净的，只查到一小笔假账，就让王晰交了点罚款。哎没事，你爸爸安全得很。”然后高杨就知道了，自己的养父，王晰，绝对是这个网里最重要的一环。而在一层一层的揭秘过程中，高杨也发现了一个事情，就是自己对于这些事情，并不害怕，反而有种别样的刺激。他痴迷于犯罪。不仅是这种行为，更是这种游离在法律之外的快感。

所以他去画画了。将自己的本性藏在了在颜料和色彩之下。

红色是鲜血，白色是救赎，黑色是高杨自己。

（8）

周深没有估计错，高杨确实来找他了。

周深见到他还呆了一下，周深一直觉得高杨穿白色最好看，但现在看来黑色的穿搭出乎意料地适合他。

“高杨这边！”周深出现在舞台侧边对着高杨挥了挥手。高杨微微点头后跟了上去。

他们还是在周深的化妆间内开始了谈话，只是这次的气氛明显融洽许多。

“笛哥和我有内鬼，但具体是谁我还在查。”

周深将话接过：“我也觉得，王晰一直都很小心的，但是这次对家居然把他之前贩毒的记录都翻出来了，真的不简单。高杨你查的时候要小心。”

高杨点点头：“深哥，晰哥贩毒应该是很之前的事吧？”

周深回答道：“是啊，02年的吧，之前在他身边的人还不多，应该很容易找出来。”周深骗着脑袋想了一想，“那时候在他身边带着的好像也就我，余笛……不对，当时余笛和我们还不熟，只是接过我们几个小案子。余笛当年真的没什么人品，拿钱消灾的货色。他现在还好点。毕竟有宋罡和王志达看着。”

“好，我知道了。那深哥，我现在要做什么。”

“首先……”周深沉默了一下，撇了高杨一样，眼睛中似乎还有一丝不忍，“把黄子弘凡从你生活里去除。”

TBC

给自己的贺文，祝我自己生日快乐！

四舍五入我就和黄子同一天生日了。